说完，她和符媛儿转身就走了。

“我们换一个话题吧。”她撇嘴，“这个话题说多了伤和气。”

“符老已经老了，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？”他问。

深夜的云雾渐渐散去，露出晴朗的星空，星河灿烂，光芒璀璨。

他们看到她了，她当做没有看到他们，上车离去。

她将程奕鸣的混蛋条件说了。

她双手微颤，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

她推门走进房间，打开大灯，一边散下头发一边……她的脚步猛地站住。

符媛儿只能侧身，让她离开了。

“要不要喝水？”她倒来一杯温水。

就这一眼的功夫，符媛儿忽然感觉气氛不对，关键来说，是于辉看程木樱的眼神不对。

一个往上的箭头。

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。

原因是他会给她回应，他对她的喜欢，也会感到喜欢。

他伸臂揽住了符媛儿的肩。

程木樱环抱双臂，吐了一口气：“反正我不想害你们，我只是想利用程奕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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